译文
鲁国有个拿着长竿子进入城门的人,开始时竖立起来拿着它,不能进去;又横过来拿着它,也不能进去。他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办法来了。不久,有个老人来到这里说:“我不是最有学识的人,只是见过的事情很多!你为什么不用锯子将长竿从中截断后进入城门呢?”于是那个鲁国人依从了老人的办法将长竿子截断了。世上愚蠢的人没有比得上他们的了。
注释
入:进去;进入。
者:代词。可以译为“的人”。
初:开始时,文中表示第一次。
执:握,持,拿。
亦:也,仍然。
计:计谋,办法。
俄:一会儿,不久。
老父(fǔ)
初,张衡作《定情赋》,蔡邕作《静情赋》,检逸辞而宗澹泊,始则荡以思虑,而终归闲正。将以抑流宕之邪心,谅有助于讽谏。缀文之士,奕代继作;因并触类,广其辞义。余园闾多暇,复染翰为之;虽文妙不足,庶不谬作者之意乎。
夫何瑰逸之令姿,独旷世以秀群。表倾城之艳色,期有德于传闻。佩鸣玉以比洁,齐幽兰以争芬。淡柔情于俗内,负雅志于高云。悲晨曦之易夕,感人生之长勤;同一尽于百年,何欢寡而愁殷!褰朱帏而正坐,泛清瑟以自欣。送纤指之余好,攘皓袖之缤纷。瞬美目以流眄,含言笑而不分。曲调将半,景落西轩。悲商叩林,白云依山。仰睇天路,俯促鸣弦。神仪妩媚,举止详妍。
激清音以感余,愿接膝以交言。欲自往以结誓,惧冒礼之为愆;待凤鸟以致辞,恐他人之我先。意惶惑而靡宁,魂须臾而九迁:愿在衣而为领,承华首之余芳;悲罗襟之宵离,怨秋夜之未央!愿在裳而为带,束窈窕之纤身;嗟温凉之异气,或脱故而服新!愿在发而为泽,刷玄鬓于颓肩;悲佳人之屡沐,从白水而枯煎!愿在眉而为黛,随瞻视以闲扬;悲脂粉之尚鲜,或取毁于华妆!愿在莞而为席,安弱体于三秋;悲文茵之代御,方经年而见求!愿在丝而为履,附素足以周旋;悲行止之有节,空委弃于床前!愿在昼而为影,常依形而西东;悲高树之多荫,慨有时而不同!愿在夜而为烛,照玉容于两楹;悲扶桑之舒光,奄灭景而藏明!愿在竹而为扇,含凄飙于柔握;悲白露之晨零,顾襟袖以缅邈!愿在木而为桐,作膝上之鸣琴;悲乐极以哀来,终推我而辍音!
考所愿而必违,徒契契以苦心。拥劳情而罔诉,步容与于南林。栖木兰之遗露,翳青松之余阴。傥行行之有觌,交欣惧于中襟;竟寂寞而无见,独悁想以空寻。敛轻裾以复路,瞻夕阳而流叹。步徙倚以忘趣,色凄惨而矜颜。叶燮燮以去条,气凄凄而就寒,日负影以偕没,月媚景于云端。鸟凄声以孤归,兽索偶而不还。悼当年之晚暮,恨兹岁之欲殚。思宵梦以从之,神飘飖而不安;若凭舟之失棹,譬缘崖而无攀。于时毕昴盈轩,北风凄凄,不寐,众念徘徊。起摄带以伺晨,繁霜粲于素阶。鸡敛翅而未鸣,笛流远以清哀;始妙密以闲和,终寥亮而藏摧。意夫人之在兹,托行云以送怀;行云逝而无语,时奄冉而就过。徒勤思而自悲,终阻山而滞河。迎清风以祛累,寄弱志于归波。尤《蔓草》之为会,诵《召南》之余歌。坦万虑以存诚,憩遥情于八遐。
开明帝时,蜀有五丁力士,能移山,举万钧。每王薨,辄立大石,长三丈,重千钧,为墓志,今石笋是也,号曰笋里。
周显王之世,蜀王有褒、汉之地。因猎谷中,与秦惠王遇。惠王以金一笥遗蜀王,王报珍玩之物,物化为土。惠王怒,群臣贺曰:“天承我矣,王将得蜀土地。”惠王喜。
乃作石牛五头,朝泻金其后,曰:“牛便金”,有养卒百人。蜀人悦之,使使请石牛。惠王许之。乃遣五丁迎石牛。既不便金,怒,遣还之。乃嘲秦人曰:“东方牧犊儿!”秦人笑之,曰:“吾虽牧犊,当得蜀也。”
惠王知蜀王好色,许嫁五女于蜀,蜀遣五丁迎之。还到梓潼,见一大蛇入穴中。一人揽其尾掣之,不禁,至五人相助,大呼抴蛇,山崩。时压杀五人,及秦五女并将从。而山分为五岭,直顶上有平石。蜀王痛伤,乃登之,因命曰“五妇冢山”;于平石上为望妇堠,作思妻台。今其山或名五丁冢。《华阳国志》